着外面,眼神幽深。
路母抹着眼泪对路父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物极必反……我真的担心阿译……”
路父说:“现在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我就不信离个婚比戒毒还难。”
路母说:“我好心疼儿子……他受的磨难已经够多了,现在还闹出这种事……”
路父:“妇人之仁只会害了阿译。现在对他狠,是为了他好。”说着,叹了一口气,“也怪我们以前太疏忽了,在他成长时期没有给予正确的引导。他有性格缺陷,必须狠下心板正。”
路母哽声道,“我没觉得阿译有什么问题,以前犯错是年少不懂事,交错了朋友……这次是爱错了女人……我儿子怎么就这么命苦……”
次日,路母带着司机,去超市选购食材,打算亲自给儿子做一顿营养餐。结账的时候,她收到了家里佣人的来电。
“砰”的一声,手机掉落在地,昏厥的她被司机及时扶住。
路父正在政协会议现场,听着委员们各抒己见,秘书长急匆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握笔的手一紧,脸色霎时白了。
路家,路司译在浴室里用刀片割腕,被发现时已昏死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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