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瑶过去不干不净的,还有个那么大的儿子……孩子是斩不断的牵绊,她这辈子都会跟前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了,难道你要受一辈子的窝囊气吗……”
“儿子,爸妈都是为了你好啊……”
路司译始终沉默不语。
路母拿了宋青瑶签字的离婚协议给路司译看,“你瞧瞧,这是她签的。她很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都没争取一下,更不会像你这样……你怎么就一根筋啊……人家多潇洒,说离就离了……”
路司译接过那份离婚协议,扫了一眼后,面无表情的撕碎,撕的只剩下一把碎屑时往地上一扔。他惨白的脸上渗出铁青,有种极力压抑的隐忍。
“阿译,你撕了这个也没用。你们的离婚证已经办下来了……宋青瑶那边也收到了。”路母说,“你跟宋青瑶,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
路司译瘦削的五指紧紧攥着床单,脸色青的吓人。
在路司译养伤期间,他的活动范围仅仅局限在家里,手机和电脑等与外界联络的工具都被没收。家里有一个医护人员,两个佣人,五个警卫员。这栋房子就像一个坚不可摧的牢房。就算竭尽全力逃出,也逃不过外面大院里的层层警卫防守。这几天路司译常常站在窗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