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木牌,底下压了张纸,移开木牌,纸上的字映入谢安眼帘——以备不时之需。
谢安疑惑地拿起木牌,分量不轻,翻过来一看心中一跳,熟悉的家族章纹中刻着一个规整的谢字。
摩挲木牌再三,谢安将它仔细地放入贴身衣物中收好,才按好衣襟,门扉突然有节奏的响了三下:“颐和,在吗,身子可好些了??”
谢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李英知叫的是她。捂着胸口,她有种做贼了般的心虚,想了想决定不吱声,假装睡着了。
可李英知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听得房中没了动静他竟然径自就推了门走了进来。谢安猝不及防地还没在床上躺好,就与他大眼瞪小眼对了个正着。李英知高高挑起眉,谢安眼皮一跳先发制人,冷冷道:“我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公子如此贸然闯进来恐怕有失妥当吧!”
李英知毫不避嫌地就在她胡床边坐下,一脸哀怨与委屈:“为师这不是担心爱徒你伤势过重,晕厥不醒,一时心急这才闯了进来。爱徒如此误会为师,真真是叫我心伤。”
谢安此生真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口一个爱徒,真把她当学生使唤了不是?!一招制他不成,谢安也清楚和这人拼下限是没个拼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