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话头一转,端正了脸色道:“人前做做样子也算了,人后请公子莫要忘了,谢安是公子的门客而非学生。”
“幕僚,你口口声声做本君的幕僚,可知幕僚究竟是什么?”李英知的口吻又改回了本君,高高在上,淡淡的自衿自负,“幕僚就是尽己所能,忠君之事,为君分忧。本君所说可对?”
谢安沉默下,点点头。
“如此,那本君需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说你是学生你便是学生,记住了吗?”李英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其不语知道她虽还有气但到底听进了心里,也就点到为止,“刚刚我问了郎中,说你的伤势并不重,我看着却不像他说的。到底伤的怎么样?”
究竟是习武人,当时一看谢安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定是哪里伤到了筋骨。那个郎中看谢安是个姑娘家,不好多做检查,这才有了李英知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