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吃了,等找到好的大夫来,再给夫人看看。”
“是。”
彩杏以为至少在徐氏走前不会露面了的大夫,半月后登门造访。是一名刘姓的太医,陪沈寒香进了徐氏的屋子,大半日没出来。
直至傍晚,彩杏坐在床上打一个络子,她手中那个水红色的络子,历时个把月了,尚未打成。
三两站在门上,小声传话:“三姑娘叫请姐姐过去,一同吃饭。”
彩杏应了,三两退出去,影子落在窗上,她在外头等她。彩杏站起身,理了理皱巴巴的裙子,几许零星线头落在地上。屋子里有股灰尘味,她手指在窗棂上擦过,浅淡的灰色是连月颓唐消沉的明证。
她桌上一个孔雀蓝的细颈子花瓶,里面也积了层灰,看着却光鲜亮丽无比。
彩杏拍了拍裙子走出门去,朝三两吩咐了句:“把那个孔雀蓝的花瓶拿去洗洗,连里子一块儿洗干净。”
三两不明白从不让人插手,独来独往的彩杏,怎么有这么句吩咐,只是答应了。
徐氏吃了药已睡了,镶银象牙筷从沈寒香手里递过到彩杏手中,虽然沉,彩杏捏着却闲适无比,扯着袖子布菜,低垂眉眼中看不分明情绪。
“姐姐快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