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屋里好好歇养。”
冷念觉得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可又没办法,结果裴喻寒竟借着这缘故,连书房也不去了,叫人把书籍本账册搬到屋里,天天腻着她,冷念是不懂男人,尤其像裴喻寒这种正值年轻,体力旺盛的男人,行起那事,仿佛总也没够似的,一连好几天,冷念几乎连床都下不了,她都怀疑裴喻寒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一天到晚想着法子捣弄她,简直像个初识情味的少年一样。
不过真的很幸福,清晨每每一睁眼,就能看见他含笑的脸庞,被他圈在怀里宠溺地吻着,哪怕外面寒气袭人,但只要跟他在一起,仿佛便是春天,那个时候,冷念感觉日子幸福得简直不像话,唯一不好的一点,大概就是裴喻寒太能折腾她了。
一大早,她肚子有点难受,裴喻寒突然问:“你月事是不是快来了?”
他不提,冷念自己差点都忘了,裴喻寒瞧她一脸迷糊样儿,恨恨地伸指一戳脑门:“说你什么好,自己的事都记不清楚,之前曾大夫开的调理药补,你是不是也没按时服用?一会儿我让人去煮红糖姜水,还有,榻上记得要多铺几层厚棉。”
他说得极其熟练,似乎对女子来月事颇为了解,冷念有些听傻:“你怎么这般清楚?”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