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一时揉下鼻子,表情讪讪的:“我后来,特地了有关这类的书籍……”
二人面对面,都情不自禁臊红了脸。
冷念后来肚子痛起来,裴喻寒就躺到床上给她捂肚子,说些贴心的话,冷念疼得大汗淋漓,他便心急火燎,恨不得疼的人是他才好,之后他给她吹笛子,冷念都不晓得他会吹笛,还吹得那么好,她从被褥里伸出手,他赶紧停下来,握住她的小手,看出她眼底的笑意,他说道:“你喜欢,我天天吹给你听。”
冷念撒娇:“我也想吹。”
裴喻寒答应:“好,等你好了,我教你。”
不过她可能没有吹笛子的天赋,尽管裴喻寒很耐心地教导她,她却总也学不好,最后气得裴喻寒直瞪眼:“你怎么这么笨,比猪还笨!”
冷念嘟着嘴:“我就是笨嘛,估计我是没这个天赋,一辈子都吹不好了。”
然后她就被裴喻寒压在床上做“惩罚”。
裴喻寒动辄变着花样送她小礼物,大多是贵重的首饰,对裴喻寒而言可能根本不算事,不过那随随便便一支羊脂白玉簪,估计就够她在淮洲买一处大房子了,她是不敢要的,可一旦拒绝,裴喻寒会显得特别生气,好像她是嫌弃他的东西似的,冷念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