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感觉都是疼痛,便有点怕,偎在他怀里,扭扭捏捏的,叫人好生怜惜,其实裴喻寒又何尝不苦,明明想要的紧,但情知她是初回,当时根本不敢肆意放纵,使劲啄啄她的小嘴儿:“阿念,你别怕,我这回轻一点。”
冷念被他抱在大腿上,承受着他的热情,此次一番云雨下来,冷念倒没有前夜疼得那般厉害了,更多的感觉就是累,她是不承想这事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因为裴喻寒好像完全没尽兴,不多一会儿,便又黏上来说再试试,冷念觉得他当时的样子特像小狗,可怜巴巴的,让她都不忍心不答应,结果一下午,她被裴喻寒弄了两三次,也不知裴喻寒哪儿来的那么大精神,若非她实在不行了,只怕他还不肯撒手呢,之后抱着她洗了澡,由于白日里精疲力竭,晚上冷念简单用过几口饭,一沾床便睡着了。
第二日,她起床照镜,发现身上的青紫不仅有增无减,而且可以用心惊动魄来形容了,尤其脖颈都快没法要了,她才记起来,昨晚裴喻寒是赖在她床上的,好几次迷迷糊糊的感觉他在嘬她的脖子,气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你弄成这样,让我还怎么出门、怎么见人啊!”
裴喻寒赶紧道歉,低声下气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这样,我就说是你生病了,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