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远亲。”
花魁了然,将二人请进屋子里,抬手“砰”地一声关了房门,段蕴回头一看,那凭栏与她对话的媚眼姑娘已被挡在了门外。
真是可怕的女人啊,段蕴后脊一凉。
“公子稍坐,奴家去给您取新茶来泡。”
段蕴指了指茶几,“姑娘不必那么麻烦,这里不就有茶水么?”
“这茶并非新泡,少了赏茶鉴水闻香品茗的过程,情趣便失了大半。”花魁若有似无地把玩自己胸前的丝绦,好像在把他们的视线往某处引,随后巧笑着去准备茶具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段蕴就坐了下来,再接着段清晏倒了些茶水将杯子稍一冲洗,给自己满上一杯茶,顿也没顿一口喝光。
段蕴没料到他会这样做,讶然地看着那被喝光的杯子。
“出门没带水壶,这一路上未曾歇脚,口渴得紧。”段清晏解释着,转眼又喝了一杯。
段蕴忍不住低声感叹,“真是没想到,皇叔居然和朕一样没有情趣。”
“微服在外,还是换个称呼为妥,”段清晏动手也给她倒了一杯茶,“堂弟可嫌弃?”
“不嫌弃。”她接过之后不解问道,“不过为何称是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