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姓段。”
花魁脚步一滞,语气放得更加轻柔,“公子既是国姓,想必定是有福之人,奴家伺候您一晚也是有幸三生了。”
段清晏眉毛一挑,“伺候小公子一晚?”
花魁似乎理解错了什么,受宠若惊地差点跪地,“公子您若是不嫌弃奴家,奴家也……”
“其实本公子也姓段。”
花魁张嘴没声音了,媚眼姑娘和花魁姑娘眼色一对,大着胆道,“二位公子是亲戚关系?”
段蕴正想肯定,段清晏却抢先道,“没错,这位是在下的堂弟。”
他这样说着,一只胳膊就搭上了段蕴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段蕴一怔,脑子里还在想,皇叔为何要说是堂弟,分明的叔侄关系被他说成了兄弟,这差辈了都。
“怪不得二位公子均生得这样好。”姑娘软绵绵的声音由衷赞叹。
花魁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莫非二位贵人是皇族?”
大理国已经建立了百年,皇帝也更换了五六任,每一代的旁系再生旁系,这么多年来段氏人丁兴旺,家族庞大难以计数。渐渐地,皇族中人也变得没那么金贵了。
段清晏回答,“唔,我们是当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