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爪子有些细弱,眼睛里仿佛蒙了一层雾,悲戚地低吠一声,垂着尾巴引我往卧房的床边走。
雪令把夜明珠扔进卧室,通亮的珠子悬浮在半空,霎时满屋柔光清明。
竹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清秀姑娘。
我扶着竹架坐在床沿,伸手去搭她的额头,掌间一片骇人的滚烫,指腹沾着她额间的汗滴,微风一吹,顿觉冰凉。
时下正处严冬,屋子里非常冷,她的身上盖了两床棉被,却仍在止不住地轻轻发颤。
“大概半个时辰以前,她还准备自己去做饭。”雪令站在床边,低低叹了一声:“灶房里的炉火还没有熄。”
夜色深重,冷风飒飒作响。
那条柴犬趴在我的脚边,吐着舌头不住地舔着爪子,直到血腥味越发浓重,我才低头注意到它的伤口。
雪令已经在乾坤袋里翻起了吃食,他寻到一包温热的肉饼,蹲身而下靠在那只狗旁边,将肉饼摆在它面前。
“吃吧,别舔爪子了。”雪令道。
那柴狗应该有多日没吃过饱饭,狼吞虎咽地咀嚼着肉饼,尾巴摇得十分欢实。
我给床上的姑娘喂了一瓶药,试着叫她的名字:“阮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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