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
她没有什么反应。
雪令站起了身子,他拍一拍身上沾到的狗毛,清咳一声,接道:“平日里可能甚少有人叫她的全名,应该这么叫……”
他微提了嗓音,缓缓道:“悠悠?”
悠悠姑娘手指一动,随即开始剧烈地咳嗽。
我生怕她被自己呛住,立刻将她扶了起来。
她的手似是要刻进棉被里,紧紧握着被子角,苍白的手背上青筋纤弱,像是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碰碎了。
窗扇破了一个洞,虽然用破布堵住,却仍有寒风不间断地灌进来。
雪令发现那个漏风洞以后,好心走过去开始修补。
约摸一刻钟以后,阮悠悠醒了过来。
她缓慢地靠在床架边,一双浅棕色的眸子静如池水,呼吸微微起伏,像是才从一场噩梦中恍然醒过来。
也许这本就是一场噩梦……
她的阳数已尽。
正在吃肉饼的柴狗将爪子搭上了床沿,热烈又欢欣地吠叫一声,阮悠悠摸索着搭上它的脑袋,轻声安抚道:“我没事,别怕……”
窗外风声渐止,暮色更浓。
她轻轻地、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