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来上车,对着司机衡阳说:“开车。”
车子慢慢划出这条花街,那个叫做豫章的男人挣脱拉着他的人向车子追来,边追边喊:“来来……”
那绝望嘶哑的声音让安来忍不住想要回过头去看,脑袋却被袁青举死死的按在胸前动弹不得。安来轻轻说:“我认识他对不对?”
袁青举答非所问:“来来,你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接着俯身急切的寻找她的唇舌,抢夺她的呼吸。
安来睁着眼睛,那声声绝望的呼唤越来越远,眼泪慢慢滑下来,苦涩着亲密的两人。迷蒙的视线越过袁青举的肩膀看向车外。
那是十里花街,那里人头攒动。安来心里空落落的,她觉得仿佛什么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遗落在了那里,可悲的是她却不知道她遗落是什么。
游人日暮相将去,醒醉喧哗。路转堤斜,直到城头总是花。
☆、第10章 喜怒
安来很早的就醒了,静静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直到身边的男人迷蒙的半睁着眼睛,凑过来轻吻她的嘴角:“来来,早安。”
昨晚从演唱会回来之后,他就自发的爬上了安来的床。就如一个久行沙漠的旅人忽遇清泉,不顾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