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她却一点儿也不想走,那种感觉是如此强烈,驱使着她说:“我……我们认识么?”
男人上前一步,箍着安来的腰,紧紧的把她扣在怀里:“来来,我是豫章啊。”
仅仅七个字,却恍若涵括了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他埋在安来的发间反复呢喃着安来的名字,仿佛怎么也叫不够。
安来开始挣扎踢打:“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那人恍若未闻。
安来从新回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闻声赶来的袁青举拍着她的背安抚:“来来,别怕,没事了,我来了。”
对面那人一见袁青举双目充血,似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就要扑上去抢安来却被他身边的人拉住:“姓袁的你个禽兽,你对她做了什么?”
袁青举冷笑:“安来是我袁某人的妻子,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这位先生你想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你要是没对她做什么,她怎么会连我都认不得!”
袁青举却没再理他,昂着头对他身边的说:“你们若是照看不好这个疯子,我不介意报警!”
那个小女孩站在一边还未回神,另一个男人忙说:“误会,都是误会,他认错人了。”
袁青举强硬的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