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强硬的抱着她睡了一夜,一丝一毫也不让她挪开。他似要通过这种行为证明什么一般。
在搭在腰间的那只手沿着柔软的曲线往上走之前,安来平静的开口,第一次叫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袁青举,我们离婚吧。”
男人停了所有动作,眼中的慵懒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安来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狠戾。他挑起安来的下巴,反问:“你要和我离婚?”
安来强迫着自己和他对视:“你会同意吗?”
男人眼中正在酝酿着风暴,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说:“你休想!”他拇指和食指发力,捏得安来下巴很疼。
“除了这张脸,你觉得我身上哪一点还是你熟悉的那个人?我忘了我们的过往,我甚至忘了以前的自己,现在的我可以算是另一个人。就算这样你也该愿意和我过下去么?那你到底爱的是以前的安来还是这张脸?”
“只是因为这个?”
“难道要因为什么?”
男人缓和了表情,笑意从新爬上俊朗的脸,似乎安来的这个理由他满意极了。俯身吻住她红肿的唇瓣,有如膜拜:“我爱的只是你!”随后退开了些,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这没什么大不了,来来,这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