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手指钻进拳头里…………哎呀,烦死个人了,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真真教人愁白了头。
谜底直到备嫁的嬷嬷拿出压箱底的春宫图摆在景辞面前时才揭晓,老嬷嬷办事牢靠,指着一张张裸男裸女同景辞一一解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新婚夜里从哪里到哪里,摸得是哪里,进的是哪里,苍老厚重的声线说着春情泛滥的语句,没得让人面红耳热,她突然想起那一日清晨旖旎的梦,连同马车里那一个缠绵缱绻的吻,她轻易就能回想起他的脸,有时蹙眉,有时微笑,一张张都是她记忆中无法抹去的面孔。
景辞这一日总算明白过来,她湿漉漉的亵裤因何而来,再没有比这个更羞人的,让她赖在床上,颠来倒去的折腾,锦被蒙头,呜呜哇哇乱叫。羞死人,真是生生要羞死。
张嘴一口要在锦缎上,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狗小猫,眯着眼睛愤愤地想,恨死陆焉,恨死陆焉了。
☆、第47章 侯府
第四十七章侯府
月上中天,安逸的人早早入睡,野心之人仍在谋算。
提督府,安东是个伶俐小子,才来半月做事已有了条理,将外头番子的话问得清清楚楚一句不漏,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