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姑娘这话可真真羞死个人,那不就是男人的命根子么?姑娘不明白?”她一只手虚握成拳,一只手单伸出个食指来,插进拳头里,滑来滑去的朝她使眼色,“就是这样,一来一回一深一浅的,保管舒服死。”
景辞嫌恶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鬼名堂?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你若是如此看不上他,为何又要嫁给周福海?”
周夫人道:“姑娘这话问得,若是有吃有喝的,哪个女人愿意跟着太监,过这守活寡的日子。”
“守活寡?嫁给太监就这样难?”
周夫人点头,“可不是么?遇上个平常人还好,要真遇着个丧良心的东西,还不知要如何折腾,真真生不如死。”
景辞呆了呆,一双眼直愣愣望着门缝中泄出的光,周夫人趁着这档口抬起头来将她细细打量,思来想去不知这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冷不丁问这些做什么。
一会儿她醒过神,冲着周夫人挥手,对门外喊:“半夏进来,赏她二十两银子,将人领出去,话不要多说,当心丢了舌头。”这威胁人的气派与生俱来,轻轻巧巧三两句话便唬得人浑身发抖。
人走屋空,她神叨叨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握住个拳头来来回回套食指,嘴里头咕哝,“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