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割断了。
班长却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方便脱她的睡裙,屈辱地把脸别得更远。
事实上,我们的姿势确实也挺糟糕的,男上女下,衣衫不整。我割完绳子,立即就从班长身上下来了,尽量没有和她的肌肤相接触。
不是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害怕一旦肌肤相亲,就再也忍受不住,从此结束我14年来的魔法师生涯,丧失升级为大魔导的机会。
我站到床尾,割断了拴住班长双足的绳子。
班长一愣,下意识地想再次用脚踢我,但是又担心我转而去侮辱宫彩彩,于是强忍下来,双腿颤抖着,怀着不知怎样的复杂心情,等待着我侵犯她的那一刻。
我觉得班长的两条大白腿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对她的健康,和我的健康都不利。
于是拾起班长蹬到地上的毛巾被,给班长把下半身全都盖住了。
班长非常疑惑地,用不解的眼神望向我,不明白到了此时,我给她盖被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我转回床头,将她双臂上捆得最结实的那两段绳子,给一一切断了。
然后我收起瑞士军刀的刀锋,将不再对人有威胁的瑞士军刀,放在了电风扇和小芹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