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窗户的铁丝中间,让月光把它们照得很清楚。
接下来我一口气,把方才在心里想好的台词,连珠炮一样说了出来:“班长你看好啊!这把瑞士军刀在学校里你曾经见过,还曾经说要没收,最后被小芹拿走了对不对!还有这跟铁丝,还有窗台上的脚印,都是小芹留下来的!你被绑在床上跟我无关,全都是庄妮想对你夜袭,收买了小芹给她当帮凶造成的!你看庄妮人就在这儿呢!”
作为这段完美辩护的结束动作,我伸手一指庄妮。
恢复了自由的班长,此时在床上半坐起来,拿掉自己口中的手绢,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在我已经收起了瑞士军刀的现在,我觉得班长没有立即叫救命,非常给我面子。
班长冷漠地看了看桌子上的几件证物,眉间因思考而出现了轻微的刻痕。
看到庄妮的时候,班长明显惊讶了一下,但是由于对方处于昏迷状态,并不能提供任何证词。
最后班长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虽然我下半身的欲火已经平息,上半身却依然赤裸,小芹和维尼都比较欣赏的肌肉,在班长眼里,却有点怪胎的样子。
班长一边自己解开仍然缠绕在胳膊上的棉绳,一边思考我刚才那番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