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于是她伤感地微微别过脸去,不想看见我侵犯她时,脸上野兽一样的表情。
这回班长可大错特错了。
血液中酒精含量越来越低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刀锋,割断绳子而不伤到班长了。
之前我愚蠢地认为,捆在班长身上的绳子,必须完全“解”开,一点也不留,实际上这使得思维固化,也让我下刀时的难度大为增加。
实际上,只需要切断绳子和床架连接的地方就可以,那样虽然还会有一些绳子以类似“护腕”、“绑腿”的方式留在班长身上,但不影响班长自由活动身体,一旦重获自由,她应该就不会那么害怕,更合理地分析眼前的局势了吧?
因为我拿着刀,所以班长害怕伤到宫彩彩,不会上来夺刀(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没机会)。
因为我拿着刀,班长应该也不会拿掉嘴里的手绢之后,立即大声呼救,以免来营救的人被利刃所伤(刚才我怎么没想到)。
更重要的是,班长一旦从床上站起来,就可以看见地上的庄妮,那样总比我空口白话地解释,要有更多的说服力。
这样想着的我,爬上班长的床,小心翼翼地,首先把勒住班长锁骨和腹部的绳子,从距离班长身体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