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其实,我已经见过小妈了。”

    巩卿想到那天的事,可巩裕却瞒得这么好。

    “那又怎样?”

    荣浅的手摸向旁边的手机,放了一段录音出来。

    巩卿竖起耳朵,许久后,听到最后的一句:“那如果我问您,您和二妈之间谁最有可能,您能给我个答案吗?”

    “反正,我是一点点可能性都没有的。”

    巩卿闭着双眼,心里多少是有气的,她不能生孩子,为了巩裕母子这么多年也操累不少,可真正遇上事了,她却一句话都不肯为她说,反而将自己先撇得干干净净。

    巩卿胸口起伏了几下,最后,口气仍然维持镇定,“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找到个针头就想往我们身上按事吗?荣浅,你未免也太嫩了吧。”

    “二妈,我找您,只是想跟您交交心。”

    按摩师碰了碰巩卿的手臂,她睁开眼,对方给她递杯水,她正好想要掩饰自己的心慌,便接过去一饮而尽。

    “我不需要跟您交心,”巩卿干脆再度闭起眼睛,“我睡一觉就回去,今天出来也是给你面子。”

    接下来,不论荣浅说什么,她果然都不搭话。

    沈静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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