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做事方式的不同吧。

    荣浅双手枕在脑后,“要找到证据,比大海里捞针还要难,景呈,你信不信我有最好最省力的法子?”

    厉景呈笑了下,没有说话,而是专注地替她捏着腿。

    荣浅心里明白,厉景呈是觉得她一个女人,调动不了千军万马,也没有一夫当关的能力,还能做些什么?

    可她就是执着,她觉得,她的男人,她比谁都有资格去好好帮助他。

    巩卿接到荣浅的电话时,想了半天,还是打算出门。

    来到约好的地方,荣浅一早就在等她了。

    巩卿穿了身墨绿色的旗袍,头发盘在脑后,尽管上了年纪,可一头乌丝仍旧稠亮,可见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

    “你找我什么事?”

    荣浅躺在按摩床上,示意巩卿也躺下来,“二妈,您别紧张啊,放松下。”

    “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那天找到的针头,送去化验后,报告出来了。”

    巩卿放下包,干脆在另一张小床上躺了下来。有人过来给她按摩,荣浅笑着看向她,“放心吧,聋哑人,不会听到我们对话的。”

    “报告出来,关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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