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巩卿虽然看上去比巩裕安静些,可心思最毒辣,巩裕就是会蹦跶,脑子远远没有巩卿好使。
看来,果然是这样。
荣浅躺了会,见时间差不多了,“二妈,您就不想看看那个针头吗?我带来了。”
巩卿眼帘微动,却还是没睁开,“跟我无关的东西,我不感兴趣。”
“进来吧。”荣浅喊了声,紧接着,门被推开。
“二妈,我要是将这东西送给你呢?”
巩卿闻言,眼睛缓缓睁开。
她看到一个女人走过来,来到自己跟前后,握紧的手掌在她头顶上方一松。
一条链子,尾端绑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针头。
当年的记忆全部汹涌袭来,巩卿觉得浑身有种无力感,女人手掌微微摆动,那根针头牵引着她的目光,银质的链子也有些刺眼,给人一种视觉疲劳。
“一、二、三!”
女人手掌扶住巩卿,让她躺到了床上。
荣浅坐起身,冲屋内的另外两人道,“出去吧。”
女人点燃了一盏精油,冲荣浅笑道,“能让人放松的,不会影响胎儿。”
巩卿仿若进入了一个梦中,可却伸手不见五指,这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