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六寸满,肩胛十五寸,绣带二尺长。
好在他紧闭的双眼里看不见她的满眶泪水。
他的脑门都是坯料,她的手摸上他的脸,“内司,我给你化个妆。”
她的手在他的眉峰上勾了一道……他本该眉如远山。
又沿着眉中,直下鼻梁……他的鼻子很高挺。
四指拍上左脸颊,又盖上右脸颊……他的脸很瘦。
她的手捏住他的尖下巴,拇指婆娑上他的嘴唇。
她不悲不喜的轻笑开来,“内司,给你化了一个女人妆,还算凑合,可惜你看不到,不然该得夸夸我了。”
隔着坯料的调戏,早已让他魂不附体。
她的手又开始在他胸口划起来,他好不容易憋出两声咳嗽。这一咳,坯料巴着喉结,疼的要命。
她知他不满,解释道,“我向来公事公办,可不会浑水摸鱼占你便宜,内司尽管放心。刚才起的是稿样,还得用更深的黄蔑灰在上面描一遍。这才是定稿。”
他痒的闷哼不已,她下手的更加用力,“呶,定稿自然得加把劲。”
好不容易结束了酷刑,她用单折的棉纸,剪成胸口一样的大小形状,用手将纸轻轻地按到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