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那种酸麻肿胀的感觉,现在只消一回忆,便有些头皮有些发麻。
苏玉喉咙一动,开了口还想再拒绝,但是转念一想如今他们就在战场之上,她的病若是一直拖着,恐怕还需要秦砚分神来照顾她,必然会给他添麻烦。
心头想通彻了,苏玉视死如归地在床榻上一摊,将脸埋入秦砚的柔软的锦被中闷声道:“来罢来罢,你轻一些便是。”
秦砚并不急着答话,在苏玉话音还未落之际便抽出了几根较短的银针,手法娴熟地在苏玉腰间几个穴位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行了几针。手起针落之后,秦砚才带着笑意回答道:“你且放心,我必然会注意力道的,那我现在便开始运针了?”
苏玉的脸蓦地从锦被间抬起,皱了皱鼻子道:“我怎么觉得你已经开始了?”
秦砚将针囊在苏玉面前抖了抖,一脸疑惑道:“怎么会?我连针都没有抽出来。”
苏玉重新趴了回去,口中催促道:“那你快一些,长痛不如短痛。”
“莫要焦躁。”秦砚温吞道,“患者情绪紧张焦躁是行针大忌。”
秦砚一面轻拍着苏玉的后背安抚着她,一面又在她背上轻柔而迅速地添了几针,口中道:“放松,你若是一直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