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一会运针会觉得疼不说,效果也不会好,到头来还得多扎几针。”
苏玉本觉得背上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可听了秦砚的话,似是又觉得那是自己的幻觉。
撇了撇嘴,苏玉将头闷在锦被中道:“我已经很放松了。”
秦砚努力收敛住声音中泛起的笑意:“那我便真的开始了。”
苏玉咬紧牙关闭了眼,紧紧攥住了手中被子的一角。
秦砚执了一根长针在苏玉腰间捻转着缓慢刺下,口中又道:“你……”
苏玉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声音忍无可忍道:“秦大人,秦神医你今日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些?你究竟行不行针?”
秦砚轻轻揉了揉自己笑得发酸的脸颊,憋着笑道:“针是一定会施的,我方才只是想说,我只有这一床被子,如今黎山山路阻塞,军饷送不进来,若是你将它抠破了,到了晚上我怕是只能抢你大哥的锦被来盖了。”
苏玉本以为秦砚又要说什么叮嘱的话,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又绕到了被子上面,咬了咬牙,苏玉认命地将手中秦砚的锦被缓缓松开,双手甫一空闲了出来,就感到秦砚的手立刻瞅准了空隙压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
“你这是做什么?”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