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轻舒了一口气:“来的这一路上我还忧心忡忡,生怕晚到了一步,如今想想倒是我多虑了,宁国军中既有你在,揪出他的狐狸尾巴怕是早晚的事情。”
“这种事情赶早不赶晚,只有早了才可以先发制人。”秦砚眸光一闪,而后看着苏玉温和笑道,“我要开始为你针灸了,从现在开始你莫要再乱动。”
苏玉闻言下颌绷紧,神色有些迟疑:“难道真的严重到了需要针灸的地步?”
秦砚起身从石椎木医箱中拿出一排粗细长短不一银针在苏玉的面前晃了一下,帐内摇曳的烛火被银针折射,那一抹幽幽柔光清晰地将苏玉面上的紧张之色打亮,秦砚神色坦然道:“你腰间的痛处便是因为经络不通,气血运行受阻所致,虽然可以通过服药逐渐消除淤血,可如今我们在战场之上,用药见效慢不说,许多药材还稀缺,供不应求,相比较之下还是针灸好一些。”
苏玉抿了抿嘴唇:“我可以忍。”
“我忍不了。”秦砚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苏玉神色哀怨地看着仰头看着秦砚。
以前秦砚不是没为苏玉针灸过,他对于穴位与深浅的把握素来很准,取穴行针的时候从来不会令人感觉到疼痛,可苏玉却无论如何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