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
他比她在医院里见到的时候更瘦了,兴许因为那时候他穿着病号服,人潜意识里就觉得穿病号服的人就是瘦的,所以并不见怪。可脱下病号服,穿上了普通的便服,那瘦就明显起来,叫人心里忍不住嘀咕,到底是因为病还是因为心里不舒服。
夏夜对何汉川说:“我和俞知闲在一起了。”
何汉川笑笑说知道,报纸上都写了。
夏夜不说话了,看着何汉川整理他的书本,一本一本掸掉浮灰放进纸箱里。何汉川是精细的人,做任何事都慢条斯理井井有条的。夏夜想起以前上学时听他讲解物理题目,每一步他都写得极其清楚,一条条顺下来,叫人豁然明朗。
她走过去帮忙,半开玩笑地对何汉川说。
“如果我高中毕业没有出国,我们是不是会很顺利地在一起。”
何汉川直起身子认认真真地想了想说。
“会。”
夏夜笑着说:“那样多好。你这个人是最专一的,心里有人了就绝对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就算遇上陶小姐就一样。”
现在,他们说起陶醉墨,似乎不再别扭了,那个名字所带来的阴影在此时此刻已经消失了,变得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