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一下按紧传山,更有一名直接拽住他的发结,逼他抬起脸。
看中年狱卒从火盆里拿出一支发红的烙铁,传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可他根本没劲挣扎。事实上就是他挣扎也没用。
中年狱卒嘿嘿笑,“没钱给孝敬是吧?那就让大爷教教你,以后见了人要会弯腰叫大爷好,该给的礼钱不能少。看你样子就知道是个没教养的,爷就代替你爹娘好好给你上一课!”
“刺啦。”烙铁在水中略略走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响水声。
举起冒着白烟的烙铁,中年狱卒嘿嘿笑着,连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给,就把烙铁按了下去。
“滋!”立时,传山左边锁骨上冒出了一股皮肉焦臭的味道。
“唔啊!”传山疼得拼命挣扎,脸和脖颈浮现出了一道道青筋。可脱力的他被按得死死的,只能昂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要害。
“别急,这还只是个‘辛’字,还有‘二、七、九’三个数字没烙上呢。咱们慢慢来,今天就你一个,不急。”
传山在失去意识前,把中年狱卒阴笑的脸孔与朗国国师明诀子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等传山再次醒来,他已经半躺半坐在一辆木车里,木车前面有绳子牵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