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两名狱卒押着他走到矿洞边。那里正升着一盆火,火里放了几根铁枝。
一名四十多岁的狱卒懒洋洋地靠在火盆边的靠椅上,眼皮子也不撂一下地道:“有孝敬吗?”
传山哪来的孝敬,他嗓子还没好,连话都说不出来。
“搜。”
一声令下,押着传山的两名狱卒立刻在传山全身上下搜索起来。搜了半天没发现任何东西。
“呸!穷鬼!连个铜板都没有。”
靠椅上的中年狱卒骂骂咧咧地站起身,“这个是几号?”
“辛字二七九。”
“哦?老子半月没来已经二七九了,那不是还差二十一个,辛字就满了?”
听狱卒这么一说,传山暗暗乍舌。
如果每个天干下面挂三百个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辛字排第八位,不就是说这煤矿里已经有近两千四百人在这里干活?
就算这么多年来死掉一些吧,现在这矿里也应该还有不少人。
“是啊,这段时间死伤的人多,交上来的矿产少了些,这不,又送了一批人过来。”
“按着。”四十余岁的中年狱卒突然道。
两名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