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卖妻在后,此刻倒成了身不由己!
但柳氏听了却沉默不语。
有一种女人,专爱踩低其他女人。
另有一种女人,却爱感同身受,怜惜其他女人。
柳氏就是后一种了,嘴上利害不让人,实际上心底是最软和不过的。
朱沅看着不好,心道不能让这贾氏这么糊弄过去,时长日久,只怕她真能在柳氏面前立住脚跟,到时她要有些什么动作也容易,实在不异于引狼入室。这种事就该防微杜渐,绝不能容忍半点。
当即离开窗前,甩了帘子走了出去,一边笑道:“贾姨娘这一番话,听得好生可怜,只是言行不符呢。”
柳氏一怔,回头望来。
贾氏心道不好,却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姑娘说的什么话,贱妾竟是听不明白。”一面拿帕子按眼角,一边躲避朱沅的目光。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娘教我,看一个人,不要看她能不能说出朵花儿来,要看她能不能真心实意的做一件事儿。贾姨娘嘴上说得身不由己,前几日跪在我朱家门前,可不是旁人押着来的罢?”
柳氏一凛,目光锐利起来。
朱沅继续道:“对着我爹爹千娇百媚的,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