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到上房来;待我爹上了官署,又当着我娘凄风苦雨的自诉身世,竟是要两边讨好,便宜都得尽呢。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
贾氏被她堵得脸色发白,柳氏脸上神情也不好看。
朱沅又弯下腰去伸手向沉哥儿要花:“这一枝先给了大姐姐好不好?”
沉哥儿笑嘻嘻的递到她手中,朱沅又摸了摸他的头:“往后旁人给的东西,娘亲和大姐姐没许你收下,可不能要,便是没毒,咱们也不能学得眼皮子太浅了。若有旁人想领你出去玩耍,娘亲和大姐姐没应承,也万万不可去。否则沉哥儿若是走丢了,咱们家吃的玩的,可就全是沣哥儿的啦。”
沉哥儿听得张大了嘴:“不行!吃的玩的,全是沉哥儿的!”
过了一会,又问:“什么是眼皮子太浅呀?”
朱沅不动声色的将花扔在地上,一把抱起了沉哥儿,脸上对着他笑,脚下却将那花枝碾成了泥,轻声细语道:“什么东西都要,就是眼皮子浅。”
她抱着沉哥儿往自己屋里走去,一边回答沉哥儿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边哄他:“姐姐屋里有新鲜玩意儿呢。”
柳氏听得脸色铁青,沉哥儿是她艰难得来的儿子,若是先前她还有些心软,事关儿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