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却见树后转出来个人影来,讨好的道:“沉哥儿可够不着呢,贱妾来给哥儿摘一枝。”
原来这人是贾氏,想来先前她就跟在柳氏身后的,只是被树挡住了身形,她说着抬起手,摘了一枝花朵团簇的海棠枝下来,递到沉哥儿手边。
沉哥儿年幼,不懂什么,咧着嘴笑,高高兴兴的伸手接了。
柳氏怕扫了沉哥儿的兴,欲言又止。
贾氏便将身后的沣哥儿拉出来:“哥儿两个年纪相当,正好一处玩耍。”
一面说一面祈求的望着柳氏。
柳氏还没说话,贾氏又哭上了:“夫人不喜贱妾是应当的,贱妾也不是故意要讨夫人的嫌,实是无奈。人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贱妾不比夫人命好,生来注定是个官太太。贱妾苦命嫁了个无赖,在外头吃喝嫖赌,在家里非打即骂,后头遇见老爷,更是将贱妾当成猪狗一般卖了。贱妾身不由己,似无根浮萍飘到此处,并非有意与夫人作对。不过贱妾起誓,往后绝不敢与夫人添乱,就当自己是个摆设。只求沣哥儿能与沉哥儿一道玩耍,大了得沉哥儿提携一二,贱妾即刻死了也甘心。”
朱沅心中冷笑:好你个贾氏,明明是你与我父亲勾搭在先,再撺掇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