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大人,小的来替你换药了。”
何予恪有点泄气地丢开我的手:“你是新来的吧,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站在床边。”
“是的,大人。”我走到角桌边捯饬着药物,心跳渐如擂鼓,手脚也变得笨拙起来。隐忍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我的心中百味陈杂,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燥,满心纠结。
待我走回床边,何予恪已经将上衣扒拉了下来让我换药,他熟悉的体息飘入鼻端,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我耐下性子,将绷带取了下来,仔细观察他伤口,离上一次的旧疤挺近,不过没有上次那么深,皮肉之间一道血红的口子,看得我自己的心口都觉得疼痛。
我仔细地给他上好药,又将绷带给他缠上,没有发现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几乎已经贴在我的头顶。
待我抬头,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凑近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筠儿!你真的是筠儿!”
他猛地抱住我,口中喃喃道:“你骗的我好苦,我以为自己想你想得发疯了,连身边的侍从都想象成了你的样子,担心的要命……”
我被他抱住,听他说着那样令人心动的话语,只觉浑身一软,心中的酥软连带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