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骨架的软体动物一般,任他抱在怀里揉捏,只是担忧道:“何予恪,小心别碰到身上的伤口。”
他将双唇凑近,胡乱地在脸上蹭着,眼睛、额头、脸颊、下颚,最后才重重吻上我的双唇,他一只手托着我的下颚让我紧紧贴住他,他那刁钻的舌带着狂热与掠夺的态势,在唇齿间游弋席卷,一股霸道的气息猛地贯穿在我茫然的世界里,脑中白茫茫一片,不着边际。
他的热情与温柔吞没了我的理智,像一株坠落的芳花,无根无骨,任其采撷。
过了许久,外面传来三下轻轻的敲门声。
我推开他就要起身,何予恪拉住我向外喊道:“什么事?”
护卫有点担忧地问道:“换药的进去了这么久,小的问一下大人可还一切安好。”
何予恪勾起唇角道:“挺好的。我这边需要有个人照顾起居,就让他留下来吧。”
外头没了声音,我却觉得不好了。一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为了何予恪而来,一边刚到这里就与他凑做一处做一些卿卿我我的事情。实在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有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