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涨潮,已经全然被高涨的水位给堵塞。
“怎么出去?”我拽着他指了指那个已经看不到的入口。
“晚上太危险,我们等明天一早再行动。”
我点了点头,又想他可能看不到,出声说好。
一时的好奇和惊恐过去,才发现溶洞里出乎意料的冷,因为是深秋,日夜温差大,雨夜气温骤降,又刚从水里出来,身上的热量开始蒸发,刚才一直强忍着的发抖的状态越来越难以抑制,像何予恪这般练武之人可能不像我这么难熬,而我这种废材就没有这么好的火气与内力了。
我赶紧脱掉了一身累赘的蓑衣,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嘶嘶声。
“很冷吗?”他问我。
确实很冷很冷啊!可是这种情况下又变不出一身干燥温暖的衣服出来,喊冷有什么用呢……
我说:“嘶嘶——还好——嘶嘶……”
“要不把湿衣服脱下来?”
我警惕道:“为什么脱下来,脱下来不是更冷了吗?”
他急道:“脱下来可以拧干啊。”
“那不还是湿的嘛。”
“我用身体帮你烘干。”他说话的声音有点生硬。
我疑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