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热吗?”
安静了一瞬,他的声音才轻轻传来:“你这么容易生病,在这种地方得了风寒就麻烦了。”
他说的十分中肯,我在心里作着计较和挣扎,一方面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山洞已经够让人热血沸腾的了,还要脱得光光的,实在不好控制,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绝逼还是性命重要,看在他控制力还不错,这个溶洞又大得可以互不相见的份上,还是采用他的建议吧。
在思考的过程中,我一直不间断地嘶着声。
何予恪不知道我的思想斗争,见我一直没反应,不耐烦道:“你到底脱不脱?”
我羞涩了一下,轻轻道:“我……”一个脱字还未说出口,突然从凸出的岩石后传出一道声音:“何大人,筠儿都说不脱了,你把你自己身上的衣服弄干了给她不就行了。非要逼一个姑娘家脱衣服,这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该做的事情吗?”
“彭诩!”我和何予恪一起惊呼。
不知道他何时在这个溶洞里的,但据我们到来之后,洞口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他应该到的比我们早,然后就一直在那里诈死听我们唧唧歪歪,实在是够阴的。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的办法更可行。何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