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预料的撞击没有如期而至,水势将我们冲刷进去。
一下子从湍急的水流中脱势而出,落到潮湿的地面上。何予恪就势一滚,让我趴伏在他的身上。
里面一团漆黑,我从何予恪的身上下来,摸索着抓住他的手道:“你,还好吗?”微颤的声音发出森然的回响。
这好像是一个溶洞,听回音的空旷之状,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溶洞。
“我没事。”
何予恪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但他一向擅长故作镇定,我还不能全然放心。“可以站起来走动吗?”
洞穴里响起他抑制不住的咳嗽声,消停后,他说:“我真的没事,幸好身上的蓑衣比较厚实,都没有磨破。”
何予恪边说边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蓑衣,我们的斗笠都已在漂流过程中不知踪迹。
我已经可以看清他的轮廓在眼前晃动,在黑暗之中呆了片刻,双眼的可视度适应了新的环境,才发现这溶洞也不是全然漆黑。
有一缕天光从洞顶斜斜地射进来,像电影院放映厅后方投出的微光,微弱的只能分辨这个溶洞的部分形状,怪石嶙峋着的突兀模样,石罅流瀑在淙淙流淌。
我看到将我们冲进来的洞口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