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请看。”
“那是什么?”
“那是在下入世前攒下的私房钱,纹银共百斤。在下辛苦多年采攒下如许钱财,原想买点小酒,只不知道过完今月还能否保存得下。”
“此话怎讲?”
“拙荆即将到柴郡。”
慕容楠槿大吃一惊道:“先生竟然已经有了妻室,我怎么不知道?”
陆稔斝心中苦笑,我自己尚是前日接到六芒楼内的飞书通报才知道有了“妻室”,你又怎么能够知道。他干咳一声道:“拙荆此刻已在郡里三百里处,在下安排好军务后,还想恳请南王给准个假,容在下迎接拙荆来此安居。”
“准假准假,当然准假!泊涯,你陪先生过去。”
“不必有劳慕容兄,在下与四童儿前去即可。在下虽然身无武功,但四童子之能耐南王想必早已知晓,安全之事无需挂心。”
“可是先生的腿脚……”慕容楠槿看着他那双被掩在薄裘下的残腿。
“先帝用刑,不可谓不严苛。只怪在下当时年幼不更事,非要言其弊政,才有当日之祸。不过十几年也就这么过去,时至今日在下早就忘了行走的感觉,也就没太大的感触。”陆稔斝言毕,看向慕容泊涯,“若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