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锦囊尚未拆开,分别是‘风向不对’、‘夹竹桃不足’、‘敌军重回’,可见陆先生早就安排妥当,无需忧心。”
陆稔斝用手指搅着发尾道:“慕容兄的消息好灵通,连我尚给了三个锦囊的事也查得出来。”
“情报战者,本乃我分内之事。”
“我本料定镇南王军尚有可能从上风处奇袭冲州。没想到却是绕道南方偷袭,看来也是你底下细作传的假情报吧。若以‘风向不对’中的战术,敌军最多也会折损半数,决不到四分之三之数。”他露出个冷嘲似的微笑,“慕容兄,你一年来虽未到冲州,却早已知道那里种了满山遍野的毒物,于是在城守拆开我的锦囊前就料到了这个战术,进而向敌方假传情报让他们改行南方道路,真是本事不小啊。”
“哪里哪里,先生过誉。”慕容泊涯十分谦虚。
两人相视而笑,颇有狼狈为奸、佞臣当道的味道。
慕容楠槿叹气道:“陆先生,你那吸血鬼的名号已经够响亮了。一次剿杀如此众人,也不怕折了寿?”
“我生前的事情尚未解决好,如何有空闲去担忧死后的事?”
“先生也有未决之事?”
陆稔斝便指着屋角两个酒坛大小的瓮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