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兄能把那匹雄黄让给在下,在下倒是甚感荣幸。”
慕容泊涯清闲地举起茶盏,拨开浮叶。抿口茶水才道:“可惜雄黄乃是他人之物,我谨代为保管而已。先生之请求,实在无能为力。”
陆稔斝早就听说了无数遍,叹气道:“有友如你这般狡猾,虽是幸事,但你有这般小气,实乃幸中不幸。”说完伸手捂嘴打了个呵欠,“说了半天,又有些累了,大清早起来怪困人的,两位慢聊,在下回去补眠。”不再理会两人,退转轮椅,往里屋内行去。
……
离了黄粱镇后,程平出面找了一辆驿车,仅让慕容炽焰安置其中,其余人皆是骑马一路行来。
由于都是山路,连赶几日才到此处。这日,黄翎羽骑在马上,有些晃悠虚软,李爽等人都没看得出来,程平却是眼尖老到,一下子驱策上前,探上他的腕脉。
“你在发热。”
黄翎羽疑惑地道:“是这样吗?”
程平蹙眉看他少顷,因为对方套了面具,便没再戴碍事的冥离。只是因为如此,也一时见不到他的面色如何。程平对后面喝了一声停,自己就下马去,将黄翎羽束膝的皮具都给揭开,将人从马上抱下。
转至马车时,车夫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