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涪顼?”夜璃歌伸出右手,在安阳涪顼眼前晃了晃。
“涪瑜,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请师傅。”
夜璃歌言罢,转身出门,却恰见原平公徐步而来,当下迎上前去,面色灼急地道:“师傅,太子他——”
“他怎么样?”
“醒是醒了,可——”
“我去瞧瞧。”
回到厢房内,原平公先仔细为安阳涪顼把脉,再取出银针在他的百会穴上一扎,然后盯着安阳涪顼的面色仔细端详片刻,摇头轻叹道:“太子这是,被毒性伤了心脉……”
“啊?”夜璃歌轻呼,“那该如何是好?”
“中了柔情万缕的毒,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有此后遗症,不足为奇。”
说话间,安阳涪顼眉心忽然一蹙,蓦地大叫一声,整个人跳起来,一头撞向旁边的床柱。
“皇兄!”安阳涪瑜赶紧挺胸将他拦住。
倒回床榻内,安阳涪顼四肢抽-搐,脸色一会儿发白,一会儿发红,症状看上去甚为可怖。
“师傅,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他好受一些吗?”
“有,只要服他食用安神药,令他昏睡,他就不会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