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之后这些症状会不会减轻?”
“为师不知。”
夜璃歌沉默,从锦囊里摸出宁神静绪的药丸,扶安阳涪顼服下,看着他沉睡过去,轻轻替她盖上被子。
“太子性命已然无虞,谷中还有些事务,为师这就回去了,瑜儿留下,以应时变。”
“徒儿恭送师傅。”夜璃歌亲自将原平公送出府,这才怀着沉重的心情,朝偕语楼而去。
“爹爹。”
“太子醒了?”
“嗯。”
“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是,”夜璃歌抬头,定定地注视着他,“歌儿想知道,爹爹打算怎么做?”
“先对外隐瞒实情,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再作打算,倘若太子一直无法好转,那就只能——”
“不!”夜璃歌有些激烈地摇摇头。
“怎么?”
“无论如何,我想试一试。”
“试?”
“对,”深吸一口气,夜璃歌眼中的神情变得坚决,“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涪顼渡过这次难关。”
“哦?”她的态度,颇出乎夜天诤的意料,他不由一挑眉头,“歌儿,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