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歌双手一抖,药秤“当”地掉到地上。
“为师知道,顼儿的事,让你感到非常痛苦,但你千万不要因此背上思想包袱,否则,极不利于此后的医治——你已经尽力了,不必太难过——为师和你爹,都会帮你。”
“师傅……”夜璃歌不禁哽咽了一声。
“做事吧。”原平公缓和面色,“沙桔、茯苓、金藤……”
凝聚起精神,夜璃歌配合着原平公,很快配好药剂。
“拿去,煎好,每日分三次,让太子服下,七日后,便知端地。”
“嗯。”夜璃歌点头,提着药包出了药室,再次往拂霞院而去。
……
七天。
夜璃歌衣不解带,食卧不宁,留神注意着安阳涪顼的反应。
淡淡晨光从窗外透进,困倦不已的夜璃歌,趴在桌上,朦胧睡去。
“皇兄……”
蓦然一声惊喜的欢叫,将她唤醒。
揉揉双眼瞧去,却见安阳涪顼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来,两眼发直地盯着对面的镜子。
“涪顼?”
夜璃歌站起,走到榻前。
安阳涪顼却似全无反应,有如木头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