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斗胆问崖主,请夜小姐登岛,是谁的主意?”
西楚雄的面色僵了僵,依稀回过味来:“是……仓谯烬的。”
“这就对了。”陈蛟又说了四个字,便侧身退下。
西楚雄的腮帮又鼓了起来,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眉心高高隆起,显然在心中计算着取舍得失——夜璃歌的事,虽说是仓谯烬鼓动在前,决断却是他自己下的,如今出了事,便将仓谯烬推出去受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陈蛟暗瞅着他的脸色,度其心意,不由微微叹息一声。
直到夜色擦黑,西楚雄还是没拿出个章程来,手下送上酒饭,他粗粗用过,便火急火燎地令众人退下,自己将自己锁在殿中,继续琢磨“应对之策”。
说到底,他仍是贪恋着夜璃歌身上的“光华”,觉着这么一大块肥肉到了嘴边,没能吃下去,反而看着她飞走,无论如何不是滋味,可若是强咽吧,只怕会硬生生噎死自己……
“唉!”
面对着桌上那盏明明灭灭的烛火,这位“自命才高”的“雄主”,竟像妇人一般,长一声短一声地叹起气来……
……
偏殿。
夏紫痕闭目坐在榻上,眼观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