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观心,仿佛已经将身边的一切彻底忘却。
夜逐冷觑着她的面色,几次想开口,却到底慑于当家主母之威,只垂手侍立于一侧。
直到子时将近,夏紫痕方才睁眸,淡淡地扫了夜逐一眼:“带着他们,都退下去吧。”
“夫人!”夜逐一抱拳,眉间浮起丝惊急之色,“尚未找到小姐,卑职心中……实在难安。”
“着急?”夏紫痕瞳色冷然,“王爷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难道你们都全忘了?”
“卑职不敢!”夜逐曲膝跪倒于地,“只是这地方,实在不便久留……还请夫人早作决断!”
“纵使决断,也不急在一时,”夏紫痕脸上的表情仍然淡淡地,“吩咐下去,若没有本夫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动,否则便按家法处置!”
“……是。”见再无丝毫挽回的余地,夜逐心中虽然不甘,却不得不硬起头皮应道。
……
寒窖之中。
夜璃歌仍旧端然如山般地静坐着,任凭内息在全身上下游走。
从小到大,比现在更险恶的情形,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是以并不畏惧,反而满心空灵。
傅沧泓、宏都、炎京、安阳涪顼……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