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闻卓端起酒杯从容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后心平气和的回答。“你和这十里秦淮一个姓。”
“十里秦淮一个姓……”萧连山低头选着螃蟹不以为然的问。“那到底是姓什么啊?”
“当然是姓秦。”
哐当。
萧连山手里刚拿起的螃蟹掉落在盘子里,越千玲的酒杯悬停在半空中,我眉头微微一皱,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盯着闻卓,萧连山甚至警觉的把手放了下去。
我们改了面容后,名字从未给任何人提及过,甚至到现在顾安琪都不知道我们是谁,闻卓竟然脱口而出说出我姓秦,要么他事先就知道,要么就是他真能算出来。
不过看样子萧连山和越千玲更愿意相信前者,毕竟这等相术造诣我知道的寥寥无几。
“怎么?我算错了?”闻卓迟疑了一下,拿起刚才萧连山掉落的螃蟹咬了一口,端起酒杯不以为然的笑着。“那我自罚一杯,呵呵。”
“你凭什么说我姓秦?”我好奇的问。
“你告诉我的啊。”
“我?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春色无边醉金淮,香艳十里佳人怀……这是你说的,我取前面春香二字,现在皓月当空,月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