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有些醉了,把酒壶往年轻人面前一推。
“吃螃蟹和黄酒才是绝配,会喝酒不?”
年轻人也不客气,感激的对萧连山和越千玲笑了笑,自己斟杯酒仰头豪爽的一口见底。
“六朝金粉、水洗凝脂的奢华,南宋隅安、晚明落魄的萧瑟,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一段段醉生梦死……全在这一水秦淮之中,难得今日和各位同船共饮,第一杯,我就借花献佛,谢了!”
年轻人话一出口,我心里暗暗有些吃惊,文采斐然出口成章,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过我更多的却是欣赏他那毫无矫揉作态的豪气,正如同他自己所说,竟然真有点浪子的味道。
“春色无边醉金淮,香艳十里佳人怀,兄弟好气量。”我端酒一饮而尽笑问。“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闻,单名一个卓。”闻卓边说边大方的给我们斟酒。“对了,你们叫什么?”
萧连山和越千玲都把改过的假名字告诉他,闻卓给我倒满酒后,抬头看我笑着问。
“你呢?”
“刚才看你能夜观天象,想必玄学之术并非泛泛之辈。”我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不如请你帮我算算,我姓什么?”
“想考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