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既然春香无日,合在一起不刚好是个秦字。”闻卓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这才意识到我似乎小瞧了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闻卓,不过看他面相磊落虽有邪气不过非恶行之辈,以他年纪来说能有这样高的玄学造诣真是难以想象。
“等会,别光顾着吃啊,闻卓,你再给他算算,看他是干什么的?”越千玲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螃蟹好奇的问。
“对,就算算这个,看我哥是做什么的?”萧连山抹了一把嘴角的蟹油不住点头。
“这么说你还真姓秦啊,呵呵。”闻卓兴高采烈的一笑,仰头喝掉杯里的酒。“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这样好客,我也不能扫兴,说一个字我给你测。”
我想了想指着越千玲提在手里的螃蟹,笑着说。
“就测过蟹字。”
越千玲刚才从闻卓手里抢螃蟹,一只腿还在闻卓的手里,闻卓看看螃蟹,把手里的蟹腿叼在嘴角,回头看了看我,眉头竟然皱了起来。
“……这字不太好说。”
“怎么?测不出来啊?”越千玲得意洋洋的笑着问。
“不是,我能测出来,不过……”闻卓指着我欲言又止的说。“不过看他面相又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