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臧的话并不能说服殿上众人,但背书的人出现了,以枢密院同佥兼任职方司郎中的金言智很快传来一个消息,郑州班头曲氏不愿意随清虏北撤于是纠集衙役、青皮及打行一众约百十人乘虚夺了郑州,已经向华夏献城了。
“百十个破落户就能夺了一州?这消息确实吗?”学部尚书吕雪芳也是搞情治的出身,因此由他来挑职方司的错也是名正言顺。“职方司这次不会再出纰漏吧。”
“确实不会再错了。”金言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城中清军主力已经悉数撤走,只留下一汛清军在装样子,结果曲氏使人一鼓噪,满知州就让剩下的清军护送他和阖州官员弃城而逃了。”这当然是郑州来人的说辞,肯定是不足信的,但关键是。“封大人已经遣一团兵马疾行北上,刚刚传回消息,我军已经控制郑州,城内还有商民不足五百户。”
“拟旨。”一众文武还在议论纷纷,郑克臧已经下定了决心。“着封慧领两师进驻郑州与许州驻军成犄角之势,另外,着他派出探哨打探河中消息,若是洛阳守敌撤退了,便顺势接管洛阳,至于前令不便,军队既要准备打仗,也要准备治河,开春后还要组织军屯。”郑克臧顿了顿。“虽说是清虏拱手相让的,但占住了就是我朝的。”